也表现出女性的危机感,在父亲与儿子,社会与家庭之间,也没有她的位置。这正是张爱玲从女性从属身份上的反思。
二、无父文本和女性家长体制的构建
当我们透过张爱玲的传记以及张爱玲的童年,以及她对父亲的地位以及仇恨,我们不难发现,为什么在她的小说中有“无父”这样的主体。亦或是这是新时代女性意识的苏醒,或是张爱玲向男权文化的挑战。但是我们很明显的发现,在她小说中,男性不再是社会的主角,男性的作用对女性而言不再是至高无上。在《金锁记》里面曹七巧的老公和儿子恰巧是这样的例子。
当我们考察张爱玲小说中女性主题主题以及颠覆意义时,发现有以下两个原因:第一,张爱玲小说承载着女性在现实中承受的现实,历史,文化经验。并在这基础上把被压抑的,被淡化的弱势女性凸显为时代的主体。第二,张爱玲小说中,女性的地位都是出于从属的位置上,但她似乎对此不是很满意,同时又赋予女性某种主体意识和自主意识。
三、情欲禁忌和贞操观念的反叛
自古以来,中国的传统文化都是男为尊,女为卑的文化体制,女性的从属地位和女性意识的压抑一直鲜有改变。而在张爱玲的作品当中,基本上颠覆了父权文本模式。男性家长的主体性和权威性被排挤到叙事之外。男性角色的花天酒地,昏庸荒唐,表现为时代的“精神阉人”,进一步显示出张爱玲的颠覆式书写。《沉香屑第一炉香》的花花公子乔琪,可是说是张爱玲小说中男人的典型,也可以说是精神残障方面的代表人物。一无是处,一无所能,到处留情,到处玩儿女人。当葛微龙的第一次献身给他的时候,他还没有走出大门,就被梁太太的另一个女儿所吸引。对葛微龙而言,张爱玲给她安排一个妻子的身份,出卖肉体,供丈夫去玩弄别人的女人。因此在这篇文章当中,葛微龙是张爱玲攻击父权的一颗棋子,一把利剑。一个一心追求学问的新女性,最后沦落到卖淫养夫的下场,显示了巨大的反讽意味。女性以自己仅有的身躯反击男性持家的能力和地位,进而讽刺了男性在社会中的权威地位。
在张爱玲塑造那么多女性形象中,到处都有她自己的影子和经历。她的童年,她的不幸,她的婚姻,以及她的才华和气质都投过文本向读者投射。在她那个年代当中,张爱玲总是在构筑自己的文学世界,书写自己想要表达的人物,每一个她都用心去经营,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深受海峡两岸华人的欢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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