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明。
在这儿,我们不需要涉及各种分类的细节;仅仅简要地指出传统的理论概念如何处理关于历史事件的说明就够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清楚地表现在爱德华迈尔和马克斯韦伯的争论之中。迈尔认为,假使某些历史人物没有作出某些决定,他们引起的那些战争是否迟早总会爆发这个问题,是没有根据的、回答不了的问题。韦伯试图证明,如果这个问题确实是没有根据的、回答不了的问题,那么,历史说明就根本不可能了。他根据心理学家冯克里斯和法理学、国民经济方面的专家梅克尔、利夫曼、拉德布鲁赫等人的理论,发展了“客观可能性理论”。对韦伯来说,历史学家的解释类似于刑法学家的解释,它的基础不是对一切有关事实的尽可能完全的枚举,而是建立在那些影响历史连续性的事件要素和特殊的、决定性的事件之间的联系上的。例如,断定战争产生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政治家的政策这个判断,在逻辑上就假定了下面这一点:假如没有这个政策,某些其他结果就会随之而来。如果有人坚持张历史事件之间的某种特殊因果联系,那就必然包含这样的意思:假如没有那种因果联系,那么,根据支配经验世界的规律,就会有另一种结果继给定的事件出现。这里的经验规律,不外是对我们关于经济的、社会的和心理的相互关系的知识的系统表述。我们借此重建可能的事件进程,超出事件本身,达到会起解释作用的东西。因此,我们是靠应用于特定情况的条件命题进行工作的。如果已知事实a、b、c、d,那么我们必定期待事件q的出现;如果缺少d,就期待事件r;如果增加g,就期待事件s,如此等等。这种计算是历史的逻辑工具,就象它是科学的逻辑工具一样。传统意义上的理论就是以这种方式制作出来的。
因此,各个领域的科学家认为是理论的本质的东西,事实上符合于他们给自己提出的直接任务。操纵物理自然和操纵经济社会过程相似,都要求积累一大批知识,如一套经过整理的假说提供的知识。资本主义时代的技术进步与科学研究的这种功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一方面,它用事实丰富了那种能够实际应用的科学知识;另一方面,它使已有知识的使用成为可能。毫无疑问,这样的工作是那个社会物质基础持续变化和发展过程中的一个环节。但是,关于理论的概念被绝对化了,就好象它根据的是知识本身的内在本性、或要由某种历史之外的东西来证明、并因此而成了具体化了的意识形态范畴似的。
实际上,有助于更新现存知识的大量新发现的实际联系,以及这种知识对事实的应用,都不能由纯粹逻辑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