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绍兴,追忆儿时之乐,是一种牵挂的相思。假使鲁迅在浙江作文,我想是绝对不会有这么深情厚意的。
第二,中年斗士的童化心理。鲁迅作为文化界的战士,不断争斗,然而,鲁迅毕竟是一个普通人,力量有限,鲁迅也说自己“绝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对于一个人来说,不管年龄大小,总会时不时透出一些带有童心的东西,也可以说是人本身始终都
f保持着一颗未泯的童心。鲁迅在不惑之年,感叹人生,可以说是用暂时的儿童心来获取心灵的相对的一时平静。其次,鲁迅在战斗,但是感受着孤独,因为对立者过于庞大,《屈原列传》里面讲到:“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鲁迅是硬性者,也是感性者。当在遭遇重重困难时,虽然不至于倒下,但是未尝不希望得到一丝援助。孤独无依的倾泻对象往往就是故乡与家。在《无常》中,虽然在末尾提到“鬼神之事,这也只得姑且置之弗论了”。但是谈到鬼时,说一切鬼众,也就是无常有点人情,“如果不变鬼则已,如果要变鬼,自然就只有他可以比较的相亲近。鲁迅在借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之情来寄托自己的身世之感,在深切的思念下夹杂着一丝淡淡地鬼神渴望,这或许就是潜意识里面的一丝旧传统在作怪吧!但也许就这样,也依然是一种乡间的古风在闪烁。第三,大众人类的普通情怀。人是有情感的动物,同时,百善孝为先的理念贯穿着每一个中国人。在《二十四孝图》中,鲁迅提到:“我还依稀记得,我幼小时候实未尝蓄意忤逆,对于父母,倒是极愿意孝顺的。”还有,在《父亲的病》中,当面对父亲痛苦的喘息时,竟会突然冒出“还是快一点喘完了吧”的想法,这想法是正当而又不应该的,因为作者深深爱着父亲,所以说作者说:“即使现在,我也这样想”。鲁迅为人父,写这篇文章时是转换对象,站在双重的角色的。由此这种思念之情更是浓上加浓,心里也在衡量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想到也算孝顺,内心多了一点安慰,少了一点愧疚。其次,在日本留学时,当在藤野先生的考试中刚好及格,却被怀疑是因为泄题所造成的。归根到底是因为“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与他们疑惑。”还有,在枪毙中国人的时候中国人居然在喝彩,这深深刺痛了鲁迅,可笑又可气,真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时鲁迅是委屈的,但是鲁迅并没有抱着一个独善其身的态度去消沉,毅然弃医从文,这是家族衰败,国运沧桑的催化结果。《朝花夕拾》里面的十篇文章,是一个回忆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