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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国家的数据。但为什么说李世默是反对民主的?黄文没有任何有根据的论述。退一万步说,即使李世默先生不赞同德国的政治制度,这也不意味着李先生就不能引用德国机构的数据。许多不满或否定中国制度的西方政治家或学者仍在引用中国的数据,使用中国的产品。按照黄文的逻辑,西方国家根本不能使用中国任何数据或产品。现代国家是复杂的,一个国家即使是经济制度或政治制度有问题,也并不意味着这个国家所有的东西都有问
f题。黄教授的这个三段论保持了形式逻辑的严整,但内容的表述就像幼稚园的儿童看电影判断好人与坏人一样。幼稚园的小孩看到了电影中的一个坏人,常常会认为这个坏人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不过,随着现代教育的发达,即使是幼稚园,这种把人物或事物简单化的儿童已经不多了。黄亚生教授的第二个理由。“透明国际”的廉洁排名把中国的廉洁程度排到了印度之前,这让长期认为印度社会优于中国社会的黄亚生教授颇为不满。黄文认为,中国是一个不透明的专制国家,而印度则是一个透明的民主国家,要弄清楚中国与印度谁更廉洁,首先要看谁更透明,所以,李文引用“透明国际”的廉洁排名是有问题的。黄文的这个推理方式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透明国际”在国际上的权威性究竟如何是可以讨论的,黄亚生教授对“透明国际”关于中国廉洁程度的排名有看法也是很正常的,但黄教授应当质疑的是“透明国际”,而不是李世默先生,因为李世默先生仅仅是引用了“透明国际”的数据。其实,李世默先生不仅引用了位于德国的“透明国际”关于中国的数据,而且也引用了美国的皮尤研
f究中心关于中国信心指数的调查数据。按照黄亚生教授的逻辑,是不是皮尤研究中心关于中国的数据也都不可靠?因为中国不够透明,皮尤研究中心根本无法获得关于中国的数据。如果是这样,黄教授应当质疑的也应当是皮尤研究中心。所以,黄文以“透明国际”的排名不可靠来驳斥李世默先生,是典型的蚊子叮菩萨,找错了人。黄亚生教授应当公开质疑“透明国际”和“皮尤研究中心”,要求他们不要不负责任的把中国这个不透明的国家跟透明的民主国家相提并论,这样会误导全世界的人。对于黄教授来说,质疑“透明国际”和“皮尤研究中心”,远比质疑李世默有意义。那么“透明国际”的排名究竟错了没有呢?众所周知,“透明国际”作为一家专门研究全球腐败现象的国际研究机构,每年发布的全球廉洁指数排名涉及的国家各种各样,对各国的不同透明程度早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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