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也好,波斯纳理解的霍姆斯也好,都不曾有我们离马克思近。我们刚从没有法律的状态过来。不过,让我们还是耐心听完波斯纳的预言。一年之后,他在另一处讲演中说:“要实现霍姆斯的理想,我们要让社会科学和法律更紧密地结合,我们要欢迎人工智能服务于法律,他指的是类似于咱们的中医专家计算机系统那样的技术笔者注,消除律师,法学生,法官们对数学的恐惧,走向更专业化的司法specializedjudiciary,…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法律转变成目标导向的,献身于完善工具理性的政策科学goalor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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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我们将由此加入一个有益的全国性运动,那就是让各种专业professio
s以及几乎所有其他的工作更加专业化。RichardP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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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wReview”119983.专家与公众这个被波斯纳大加赞许和宣扬的专业化曾经让一位美国的思想家深为不安。这位思想家正是中国人所熟悉的杜威18591952。杜威比霍姆斯小18岁。杜威既不以如何改革美国法律专业LegalProfessio
为己任,也不象霍姆斯那样对统计学和经济学等其他专业寄予厚望。对于杜威,问题恰恰是各种各样的专业知识和掌握它们的专家对美国之“国治”的威胁。取“国治”一词以避免“法治”和“政治”这两个有争议的概念。美国之国治在杜威的时代经历了巨大的挑战。杜威经历了南北内战,两次世界大战,大萧条;杜威目睹了电话,电报,铁路,汽车,飞机的出现;18701913年间,美国没有通过任何宪法修正案;而1913年之后通过了近一打宪法修正案。当然,杜威也看到了一门又一门新科学新专业知识的出现。在1926年元月的一系列讲座中,他这样设问:“当前最受关注的事大概是卫生设施,公共健康,足够的住房,交通,城市规划,管理移民,选拔和管理人事,探索培养合格教师,科学地调整税收,有效地管理资金等等。这些是技术事务,就象制造发动机那样的技术事务。这些技术问题只能实事求是地探索,依靠那些受过专门训练的技术人员。有了这些技术,还用得着‘点人头数’的多数决定制之类传统政府系统吗?如果‘不’的话,公众ThePublic和它的政治组织不但蜕变成了阴魂,而且是既走路又说话,处处妨碍和误导政府的阴魂。”J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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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ry1946年版页125。杜威是在问:如果事事有专家,民主还有必要吗?如果专家说一加一等于二,为什么还要举手表决?
f一种回答是:不是还有事情没专家吗,或者,不是还有事情连专家也拿不准吗?民主就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