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其同情之心明显在狗的一边。再如,在汉民族文化里,蝙蝠是吉祥、健康、幸福的象征,但在西方文化里蝙蝠并没有给人以好感,相反,它是一个丑陋、凶恶、吸血动物的形象。与蝙蝠有关的词语大多带有
f贬义,象asbli
dasabat瞎得象蝙蝠一样有眼无珠,crazyasabat疯得象蝙蝠,havebatsi
thebelfry发痴异想天开,等;海燕,当代中国人把它看作勇于在暴风雨中搏击风浪的斗士,许多青年人都把它当作学习的榜样,但在西方文化里,海燕却是一个“预示灾难、纠纷、暴力行动即将出现的人或幸灾乐祸的人”。两者相差,不啻天壤之别。类似的例子还有西风,对英国人来说,因为它带来温暖和雨水,所以对它很有好感,诗人雪莱还有《西风颂》的名篇传世;但对中国人来说,它是“寒冷”“严冬”的象征,因、此对之并无好感。喜鹊,中国人认为是吉祥之物,但西方人却视作“饶舌”、甚至“小偷”的象征。猫头鹰,中国人视作不祥之物,但西方人却奉作“智慧”的代表前几年国内某出版社曾出版过一套外国名家的哲理散文丛书,命名为“猫头鹰丛书”,显然是受这种观点的影响。水仙花中国人称之为凌波仙子,可见对它非常赞赏,但是西方人因为希腊神话中的一个传说,而把它看作自恋的象征。兰花,中国人以为是“高雅”“脱俗”的代表,但西方、人对之却并无优美的联想,不仅如此,由于英语中兰花orchid一词源自希腊语orchis睾丸的原因,有些墨守成规的礼法人士,在妇女面前甚至还不好意思提起这个词呢。此外,像在汉民族文化里,兔子是跑得快的象征,因此在古代汉语里有“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说法,现代汉语里也有“他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逃走了”的说法。但是在英语中“兔子”却是作为“胆小”的象征或意象,于是就有了astimidasahare胆小如兔。英语中作为“胆小”的意象还有“小鸡”chicke
hearted、“鸽子”pigeo
hearted而汉语中作为“胆小”的意象却是“老鼠”“胆小如鼠”。文化意象的错位常常使译者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照顾了内容,失去了意象,照顾了意象,又损害了内容。这方面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MilkyWay的汉译和银河或天河的英译。一提到MilkyWay的汉译,人们马上会想到赵景深翻译的“牛奶路”。确实自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初鲁迅在《风马牛》一文中对赵景深把MilkyWay译成“牛奶路”狠狠批评了一通以来,赵译“牛奶路”一直是中国翻译界笑谈的对象,甚至成为“乱译”“胡译”的典、型例子。七十年代有一篇文章说“如所周知,天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