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边。尽管这些情节未必不能打动观众,但本人依然认为仅仅靠着屠杀犹太人的时弹奏莫扎特、女人在地窖被殴打与纳粹击掌娱乐的交叉剪辑等诸如此类的技巧和手法,是无助于人们更深入地理
解当时的状况。
关于卡壳问题,罗曼波兰斯基在他的《钢琴师》中做出了修正:德国鬼子只要简单的换个弹夹补开一枪即可!摒弃了做作的所谓戏剧性震撼,却增加了真实的残酷。德军杀回马枪血洗犹太区时弹莫扎特的段落倒的手法确实有些老套。当然,如果属于照搬历史,那也无可厚非。可如果纯属导演为了追求煽情效果的凭空创造,那只能说效果不是很好。
约翰威廉姆斯的音乐有的时候很完美,做到了与情节水乳交融。但另些时刻却明显较差。本片的黑白摄影,如果能出此刻另外一部没有这么多道德缺陷的电影中,也许成就更大。十分厌恶本片的那种电影和写实性纪录片的过分夸张的反复交替的风格,对它难以产生共鸣。而出此刻纳粹俱乐部的光,居然被处理的与
f辛德勒工作的犹太人神圣光辉一样热烈。思考到影片的主题,如此夸张表现手法十分不妥。同斯皮尔伯格的许多艺术抉择一样,本片的风格化分散了应有悲惨效果。更糟的是,图像本身还有着如此顽固的雷同感。斯皮尔伯格利用集中营的图像基调榨取观众的认同。但由此建立起的大屠杀的图景却因为过分熟识,反而缺少了痛苦感。
《辛德勒的名单》,有很多理由赞赏它。比如视野令人印象深刻,有着出色的商品价值,现代人的视角,以及对那些有这方面喜好的人们讲述一个故事等。斯坦利库布里克以前对此片表达的明确的批评,在此不妨转述。他说,辛德勒的名单是关于200个活着的犹太人的故事。而大屠杀是关于6百万死去的犹太人。这种观点能够从斯皮尔伯格对于克拉科夫犹太人区的逃亡那场戏的设计中略见一二。一个人在计划透过下水道逃生。好莱坞式的故事模式确实更关注于幸存者,而非受难者。更明显的地方,则在接近影片结尾的名单上的人是否能够及时从奥斯维辛转移过来那段情节。惊悚悬疑效果形同嚼蜡。在纽约时代一篇吹捧此片文章中珍妮特马斯林写到,斯皮尔伯格先生确信,透过此片人们会以不同的角度去认识那场大屠杀,以及他本人。但本人却认为《辛德勒的名单》是一部充满着妥协迁就,表现手法失当,刻意迎合观众的电影。所以对上述评价实在不敢苟同。
相对于本文作者所强烈抨击的结尾的告别演说,更不满于火车误入奥斯维辛最后被成功转出的情节。个人将其归入上面提及的破坏真实和深刻而安插的虚构戏剧性情节的范畴。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