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三维主角转变为二维主角而已。
令人印象深刻的片段散落与影片各处。其中辛德勒在死亡列车上寻找他跟班斯坦时,便以官僚手腕反制官僚作风(比费恩斯所扮演的苟斯更可怕和真实可信)。但当最终火车开动,营救转变为动作戏后,有些令人泄气。而发生在逃亡中的母亲、女儿、少年好友之间的小插曲则颇具真诚的震撼力。因为它聚焦于特定时刻复杂的人性与道德的抉择。但接下来的红衣女孩情节却有些可笑。所表达的信息
f以及背景音乐相当老套。很明显,和辛德勒一样,这个孩子被凌驾于其他所有人至上。
营救转为动作戏?形容的有些夸张。其实作者想说的似乎就应是,既然辛德勒的发配到苏联前线的官僚式恫吓起了作用,那么这场戏即可告一段落。导演根本无需再画蛇添足地用火车启动辛德勒急追的后续情节制造紧张(更何况追了几步之后火车立刻就停了。也没有制造多少紧张)。结果最终反而使影片节奏显得拖沓。
其实对于此情节的讨论,能够引申出一个问题,即在类似于表现大屠杀之类的杯具影片中,到底如何安插以调动观众情绪为目的的戏剧性情节(诸如使其产生进悲悯、愤怒、紧张和焦虑等等)?哪些东西因可能破坏整体风格而不该加入;哪些东西又是能够加入,但却要注意适度否则就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个人认为,其实对《辛德勒的名单》不满的很多人除了主题和立意之外,更多是在上述问题上与斯皮尔伯格产生较为严重的分歧。
导演不相信观众能够在善与恶的界限不够清晰的状况下子自己得出结论,也能够够深刻领悟大屠杀的悲惨(比较《钢琴师》的结尾,主人公与德国军官成为朋友)。当人性在最困难的境地仍然闪烁的时刻,才是感人的(在本片令人厌恶的送别的结尾段落中,犹太人送给辛德勒的礼物的情节是唯一令人动容的地方。感谢那个由金牙铸成的戒指的隐喻)。而在悲惨段落中表现邪恶中人性也是能够的。但在两者之间的灰色地带,这样处理却是不够的。本片的每个段落都能看出匠气,都可能看出意识形态上妥协。也许最令人生厌的是斯皮尔伯格在这场大杯具中,反复提醒观众上帝是无处不在的。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不可能变为可能:辛德勒赌21点救女人;德国人开了两枪都卡了壳;辛德勒与红发女孩的严重不靠谱的遭遇。最不能忍受的可能是,在苟斯的绞刑上发放救济的情节。对此,人们能够说都是在表现了伟大信仰。但对我而言,却是对死去的人们的一种侮辱。斯皮尔伯格的电影总是对特定人群中的极少数人宠爱有加,所以他根本无需去证明上帝站在他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