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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教授唯一用到的测量仪器就是一架古老的照相机,只不过牌子好一点,记得是Co
tex。参观后,教授赠送他根据这一实验撰写并已在《国际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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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报》发表的论文。这样的‘设备’我家里就有。我多次为地球系开讲‘流体力学’课,亦懂得一点海洋动力学,但就是做不出这样水平的实验来。问题在哪里?就在于没有‘构思’,就是钱学森先生所说的‘巧妙设计’。在产品上‘巧妙设计’可以引进,而在科研上却不能。你可以将Wilso
的‘云雾室’重复出来,甚至做得比他好,但诺贝尔奖仍然没有你的份,因为‘云雾室’的构思不属于你。不久,我便到CIT做研究。一报到我就马上要求观看曾发现‘湍流拟序结构’的实验设备。作出如此重大发现的设备竟如此之小!它的试验段断面仅10cm见方。这个事例再一次表明‘功劳归于构思’。回到波士顿已近年终,老丁已先我一步离别波士顿去西部访问了。我们俩年龄相差不多,做起事来他要老道得多,我拿不定主意时就找他商量。当然我也有‘强项’腿劲大,跑得快。我们总是择优而用,手脚分工:炒菜有他的妙手,采购就是我的快腿了。有时炒菜要葱要姜,因为说话有先后,葱字一出口我的腿就启动了,姜只好等下一轮了。他先走也好,等我到旧金山时好有人来接呀!至于在波士顿就只剩打铺盖和向老梅告别两件事儿,自己能应付。在波士顿一年对这类国际一流大学如何搞科研略有所知。MIT总是走在别人前面,别家水力学实验室还在‘大兴土木’研究河工而它Parso
sLab却已转向波动和瞬态过程。与他们比成果,当然不如。问原因,要说是‘钱多’,那真是‘废话’。不过有两点是明显的:1。钱的流向比较民主,它按市场法则‘按需要’择优而‘流’。不论是MIT或是哈佛,淘汰‘没商量’。这些学校都有300年以上的历史。以前第一流,现在仍然第一流靠的就是不断自我刷新。学术内容改了,但沿学院招牌依旧,没有改“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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