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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强调指出:活着的心灵不同于无知的树木、石块,怎么可能没有感慨不平!简简单单七个字,把前面诸种自宽自解、认命听命的说法一笔抹倒,让久久掩抑在心底的悲愤之情如火山般喷射出来,其热度和力度足以令人震颤。我们仿佛看到诗人扔下手中的酒杯,横眉怒目,拍案而起,正要面对不公平的命运大声抗辩。可是,他并未由此再进一步发泄这种感愤,却轻轻一掉,用“吞声踯躅不敢言”一句收结全诗,硬是将已经爆发出来的巨大的悲慨重又吞咽下去。“不敢言”三字蕴藏着无穷的含意,表明诗人所悲、所感、所愤激不平的并非一般小事,而有着重要的社会政治内容;愈是不敢言说,愈见出感愤的深切。经过诗篇结末两句这样一纵一收、一扬一抑,就把诗人内心悲愤难忍、起伏顿宕的情绪,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了。套用一句老话,谓之“笔力足以扛鼎”。这首诗在音节上也有它独到的地方。它不像前面第一、第三首诗采用纯七言句,而是用的长短相间的杂言体。杂言似乎不及七言整齐,但有个好处,就是能灵活组织句子,便于选择合适的声腔,以配合文情的传递。本诗头上六句正是巧妙地运用了五七言句式的交错,建构起一短一长、一张一弛的节奏形式,给人以半吐半吞、欲说还休的语感。而到了结尾处,则又改为连用七言长调,有如洪水滔滔汩汩地涌出闸门,形成了情感的高潮。声情并茂,可以说是鲍照乐府歌行的一大特点,它对唐人歌行体诗篇也产生过极其深远的影响,值得我们细心玩味。选自《汉魏六朝诗歌鉴赏辞典》第759760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咏怀八十二首》(其一)“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这两句出自王粲《七哀三首》(其二):“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王粲夜不能寐,起而弹琴,是为了抒发自己的忧思。阮籍也是夜不能寐,起而弹琴,也是为了抒发忧思,而他的忧思比王粲深刻得多。王粲的忧思不过是怀乡引起的,阮籍的忧思却是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产生的。南朝宋颜延之说:“阮籍在晋文代,常虑祸患,故发此咏耳。”(《文选》李善注引)李善说:“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困兹发咏。”这是说,阮籍生活在魏晋之际这样一个黑暗时代,忧谗畏祸,所以发出这种“忧生之磋”。清人何焯认为:“籍之忧思所谓有甚于生者,注家何足以知之。”(《义门读书记》卷四十六)何氏以为
f阮籍的“忧思”比“忧生之磋”更为深刻,注家并不了解这一点。究竟是何种“忧思”?我们当然更是无法弄清,不过,《晋书阮籍传》说:“(阮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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