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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的调查,这一查不要紧,才得知债务人已经破产了,并且很可能是假破产,真逃债。后来才知道,其实建行早就知道债务人破产了,可是并没有将这笔坏帐核销,而是和地方政府、法院勾结,以欺骗的手法转给了信达,信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转给了我们。等我们知道后,已经不能逆转,遂将信达和建行告上了法庭。这是个极度痛苦的过程,记得老板当时整天的往北京跑,找政府,找人民银行,找报社,找电视台,折腾了大半年,最后结果是我们败诉,老板是欲哭无泪。最惨的还不止这些,紧跟着司法厅的领导就找到我们老板,对他说:你看看你,以前做的本来不错的吗,非要和人家信达做对,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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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没有办法,你看看你是不是把你这个所给注销了?我老板一想,明白怎么回事情,即使你不注销的话,也会有人给你吊销的。既然都这样了,没办法,解散吧。之后,老板远遁上海,我们一帮小弟也做鸟兽散了。通过这件事情得出一个结论:和强权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即使不能和强权交上朋友,但是绝对不要和他作对。
之后来到了北京,北京有个奇怪的规定,要在北京做律师,如果你从外地来的话必须有几年的工作经验,我哪有什么经验呀,我连实习都没实习呀。要做的话还得从助理做起。因此当时我兴趣也不大,就那么瞎逛在北京,也不怎么注意律师所的招聘广告。我老舅家的一个表哥在北京同仁医院的后勤是个小头目,他那时在五棵松那边有个小饭店,卖羊肉串呀还有做火锅的羊肉什么的,见我整天的就知道闲逛,就让我去帮他忙。我本来不情愿去的,可是我当时住在他家呀,我那个嫂子见我整天的游手好闲的,也不怎么稀罕我。没办法,寄人篱下吗,于是呼,我表哥从同仁医院弄出羊肉来,我就帮他卖。这样卖了半年,中间也做点别的。我老舅以前是北京跑莫斯科的那趟列车的列车长,跟上面的人很熟,有时候也帮着他背点什么破烂货到边境去,也赚不了几个钱。后来,我老姨家的表哥在北京版权局混,又让我帮他倒腾图书,我也没什么兴趣,跟着跑了俩次就不去了。这期间,遇到了现在的老板,他是个新加坡的律师,当时正混迹于北京,整天也是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然后他说他要组建一个他自己的团队,问我有没有兴趣。就这样,一拍即合,我们就到一起了。我们就当前的形势做了个简单的分析,当时我们拿四个城市做分析,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得出的结果是:北京上海成本高,大型企业多,且北京的观念还比较落后,这俩个城市更是汇聚了大量的外资所,我们没有办法进入。深圳同样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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