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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味着我对理论分析没有兴趣,只不过是我选择的方式不太一样。同时我也很清楚西方学术界里一波接一波的理论热潮,其实和中国的文化经验和历史并没有太多的关系;理论总是产生于具体的历史环境,也就自然有其局限性,不可能放之四海而皆准。
中国现当代文化的发展,远远超过了西方理论家们,尤其是当代学院里的教授理论家们,所能想象得到或者是能够处理的问题。更明确地说,中国的经验需要自己的理论,而这个理论的建构工作是一个大工程,也是更有价值的学术研究方向。
南都:请介绍一下中国当代社会文化研究在西方学界的发展情况,以美国为例,海外中国研究,特别是在文化领域上的中国研究,现在学界比较关切的东西是什么?
唐小兵:这是一个不太好笼统回答的问题。在美国做中国研究有很多不同的传统,有很多不同的学科,也有不同代际的学者。一代一代的学者有不同的理论培养和经验积累,不同程度的对资源的把握。但现实情况是,中国研究在美国其实是很小的一个领域,就很难说形
f成了什么潮流,有什么重点。一般来讲,中国文学研究都归在亚洲系或东亚系里,还比不上国内大学里英文系这样一个规模。正因为它规模很小,不是一个主流的学科,所以在美国大学的人文研究里,轻而易举地就受到其他强势学科的影响,比如说英文系,电影研究等等。因此美国的中国现代文学、文化研究并没有形成一个自己的学术范式或者是理论框架。正像我在书中所说的,如果你的研究路向吻合美国学术主流的话语,或是主流社会对中国的认知,你做的无非是提供一些新的具体的例证而已;而如果你要挑战现存的认知范式,起码在中国研究这个领域,那你提出的观点很可能就被无视,或者被认为是不靠谱。
南都:在某次访谈中你提到的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作为一个人文学者,最重要的就是对历史的同情感”,在你进行视觉文化研究的时候,同情的眼光指的是什么,起到的作用是什么?
唐小兵:《流动的图像》其实也反映了我自己所经历的一个思考过程。一方面,我希望去挖掘,去理解,去通过具体的视觉文化现象,来展现不同的历史时期的文化想象。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一段历史进程中最有意义之处,正好是这样一个不断变化转折的过程。这不断的转折当然包含着否定,包含着痛苦的历史经验,但这也是一个沉淀积累的过程。因此在当下的视觉环境里,如果我们有历史的眼光,便能辨认出不同时期的图像和想象,看到和听到历史的各种回响。所谓同情的理解,我觉得最关键的是不把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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