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顶倾泻在大地上的月光
直到行驶到你的尽头。树上有光,光倾泻在地上雕刻你生命的土地,承载生也承载死忐忑着呼吸,连呼吸一起粉饰。
追随过远行者的脚步,我不奔走,用笔在雪地上边描写死者的魂灵和那些从树叶缝隙里倾泻下来的月光腐蚀掉花岗岩山体,化作泥土,在夜里绽放花
水泥路从成立向我的乡村延伸,阳台上摆放花盆一朵花把头颅探向一楼三楼上始终沉默,尽管水滴在边缘凝结成气体
土地广袤,像胸膛一样滚烫,滚烫的文字我用我的胸膛把文字化成血液,奔腾成信江河
有月亮的夜晚告别第一座石桥不留一声叹息
f我在接受他们灼热的召唤
梦醒过来,手指学会了蠕动,肌肤,一寸一寸的燃烧你能听见燃烧的烈火发疯的喊叫,大雨绽放一群群渴望激情的私人,泥土覆盖了面孔,手指依旧活着在岩石上刻写血红的奔腾
还是不能忘却的梦境那么清晰:太阳灼热,泉水,冰冷而沉静很多人躺卧在热土上向我招手,来,一起祭奠祭奠潜流在三丈之下的黄泉,冰冷而奔腾的黄泉那些招手的人说道路好拥挤,可是那么黑,那里有人在行走
虽然我试图找到几个同行的人一起登顶灵山的顶峰一棵被风胁迫作出欢喜模样的松树昨夜拦腰折断,是他厌倦了屈服折断的地方,粘稠的松香在夜里被点燃,像太阳那样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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