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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在想着晚上如何求偶。
魂魄这种东西,容易和脱离身体的鬼神之类联系起来。显得很神秘,如果我们根据上述几个神形分离的情况,把魂魄进一步具体化为意欲的话,则可以获得更广泛的观察视角。那么,“载营魄抱一”,可以进一步解释为:自己的意欲,与自己身临其境的境况、与自己的境况所要求我们去做的行动,是一致的。也就是说,精神意欲投入我们每时每刻所处的境况,沉入其中。
这样扩展一下,竟可以发现我们的整个人生,其实大部分时间处于这种形神分离的状态。
比如我说说我们学生的人生。以我自己来说,我记得自己的儿童到少年期间,有个重要变化,就是1977年(我9岁)。77年以前,由于还没有考大学这个希望,我父亲对我的要求也无处表达。那个时候,我们家住在甘肃省下面一个很穷的县的一个镇子里,就是个山沟沟,生活贫乏单调,远离尘世。镇子上连电灯都没有,记得每到晚上8点钟,公社广播站最后一次播音,以《国际歌》为结束的时候,全家四口人,围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直打瞌睡,我爸爸只好宣布睡觉。那个时候,我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每天睁眼起来,说不上什么快乐不快乐,但总有好多事情让人沉浸到里面。学校里永远都有热闹,放学回家,也许会有远道而来的客人给我们家送好吃的东西,或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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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母今晚居然买了西瓜、炖了排骨之类的东西。还有院子里的孩子,爬墙头去偷半生不熟的青杏……即使是在最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还可以爬到院子里的晒衣杆上,痴痴地看一轮夕阳西下……
77年我们家搬到甘肃省一个比较富庶的县城,从此我才感到了时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搬家,而在于那个年份,77年,恢复高考。我爸爸开始给我加压,让我的人生有了明确的目标:考大学!这个目标不是我幼小的心灵内生的,而是爸爸的棍棒强加的。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尽管有升学的压力,但比现在的功利教育体制还是要宽松多了,但不管怎么说,我在日常生活中所感受到的乐趣越来越少,我的魂魄,越来越多地集中于中考、高考这两件事情,并越来越以此为基本点,来衡量生活中的一切事情是不是有趣,是不是可乐。那个时间,就是明显地觉得时间的流速在加快。除了高考这个目标,其余的生活都只是手段,尽管我的身体每日每时地处在这些个社会生活之中。
如果和现在相比,问题就更严重了,看看北京的孩子们,如果总结他们活到60岁的生命,在现行体制下,我以为大家的生命其实没有这么长,不过10年而已。因为,整个的小学6年的生活,本身都没有意义,都不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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