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为“玉门关”的同位性定语,现却被挪在动词“遥望”之前,很容易使人误解为站在另一座孤城上遥望玉门。刘叉《从军行》诗:“横笛闻声不见人,红旗直上天山雪。(闻横笛声)都是同类的”例子。陆游《昼卧》诗:“香生帐里雾,书积枕边山。(帐里生香雾,枕边积书山。”)b.定语挪后。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诗:“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意即“一月夜飞渡镜湖”“月夜”这个偏正词组本为句首的时间状语,现被分拆为二,定语“月”远离中心语而居于。句末,仿佛成了宾语的中心部分,但作者“飞渡”的显然只能是“镜湖”,而不可能是“月”。又《春夜喜雨》诗:“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锦官城花重)”5.以宾语面貌出现的状语。“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笑春风”表面上是动宾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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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组,实际上“春风”不受“笑”的支配,而是表示“在春风中笑”的意思。这类情况在诗词中比较常见,例如:杜甫《秋兴》八首之二:“千家山郭静朝晖,日日江楼坐翠微。(朝晖中千家山郭静,日日于江楼翠微中坐。”)李商隐《安定城楼》诗:“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永忆江湖白发时归。”)都是同类的例子。(6).其他:“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应笑我多情。“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欲目穷千里”)。诗歌语言变形的原因第一、是声律的要求。初盛唐成熟的“近体诗”和后来的词曲,除押韵和字数限制外,还要讲究平仄的调配和对仗的工稳。为了符合声律的要求,诗人便不得不在词序安排上作些变通。第二、出于修辞上的特殊需要。王维《山居秋暝》诗“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按客观环境中的动作顺序,原是‘浣女’之归造成‘竹喧’;渔舟之下导致‘莲动’。但如果就这样呆板地铺叙直陈为‘浣女归喧竹,渔舟下动莲’,那么画面中心就归结于被动因素‘竹’和‘莲’这是动作过程的终点。由于动作至此终结,画面也便归于静止。”现按诗中顺序的安排,‘竹喧’‘莲动’便成为‘浣女’“、、‘渔舟’入画的引子。于是画面中心移到了动作的主动因素‘浣女’‘渔舟’上。、‘浣女’‘渔舟’、之动,不仅远比‘竹’‘莲’之动鲜明可见,而且它们作为动作的起点和动力,使过程得以不断持续。、这就大大增强了画面的动作性、鲜明性。其实,诗词曲中特殊词序的出现,声律的要求和修辞的需要往往是兼而有之的。如王昌龄《从军行》、杜甫《春夜喜雨》二例,定语“孤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