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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话,那么,个人知识以及对个人知识的尊重是否可以成为人类为了避免种种冲突必须守持的另一条原则?
f爱因斯坦在谈及大自然的基本定律的发现时也与波兰尼有同感,认为“没有什么合乎逻辑的方法”能导致这些定律的发现,有的只是直觉和对现象背后的规律的爱好。这样,当我们读到波兰尼关于在每一项识知(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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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即知识的获得译者注)行为中“都具有一个知道什么正在被识知的人的热情洋溢的贡献,即正在识知的人的无所不在的参与”知识都具有,“内在的美”,“人们对知识的追求正是对这种美的追求”等论述的时候,我们不禁对两位科学大师不约而同的见解表示惊奇,但当我们想到老子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们也就对他们的见解中隐含的与东方传统认识论思想的暗合而觉得坦然了,因为个人追求知识的行为最终的结果是种种个人知识的重合或互相补充。波兰尼(他出生并成长于匈牙利的布达佩斯,是犹太人,曾在德国工作十多年,在希特勒和德国民社党执政以后逃到英国并加入英国国籍)曾经是德国的一位“一流的”物理化学家,据说几乎得了诺贝尔奖,而他的弟子中迄今至少已有三位获得了此一奖项。只是到了中年以后,他才把自己的主要兴趣转移到社会和哲学方面来。这样的一位科学大师从哲学角度写的认识论必定深刻反映了他的切身体验,而他这样一再强调人在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中的地位和作用也肯定是他对他所体验到的现实进行反思的结果。如果说波兰尼的个人知识理论可以称得上是对两千多年前老子提出的具有浓厚东方色彩的“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的不自觉回归,那么,他的理论在东方得到较大的回应也就不足为奇了。1995年,一位名叫野中郁次郎的日本教授与人合写了一本叫Th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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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知识创造公司》,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书,对波兰尼的知识观作了深入探讨和发挥,以日本企业管理中引入人文关怀的事例为证据,呼吁人们重视科学研究和知识获得中的“整体”即人与世界的“合一”,在西方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在这本书中,野中郁次郎试图用东方人的“心身合一”的整体观取代西方人的主客体相分离的“笛卡儿分离”观而在东西方之间闯出一条创造知识的“中间道路”野中郁次郎及其合作者确认了波兰尼所说的。“默会”知识和“外显”知识,进一步指出了知识创造和转化的四种方法并提出了知识获得的“螺旋”图,由此强调了人在科学中的重要地位以及人与世界的和谐才是科学关注的中心。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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