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燃料等。但这些资源转化成电力或液体燃料,以满足社会需求,均需经过技术复杂、成本昂贵的转化过程。同20世纪60年代成本低廉的燃煤火电站和水力发电站相比,仅从成本角度考虑,以上各种资源用于大规模发电的可能性极小。因此,即使不考虑能源开采的环保成本,能源价格居高不下已成无可改变的定局。
环境吸纳由于能源利用而产生的废弃物和其他影响的能力本身也是有限度的,表现在两方面的环境成本上。所谓“外延成本”即由于环境遭到破坏对社会产生的影响,但尚未反映到能源买卖双方的交易价格上;所谓“内涵成本”即为降低外延成本而采取各种措施(如污染防治措施)所引起的资金成本的增长。
两种环境成本均一直呈增长趋势,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社会发展所依赖的燃料矿藏和加工地质量下降,必然要求矿物运输和加工的数量增加、设施扩大、运输距离延长。第二,利用能源所产生的废弃物不断增加,使得环境不遭破坏地吸纳废弃物的能力达到了极限。第三,污染防治所需的资金成本亦将随着消除污染源比例的提高而提高。
尽管代价高昂,尚未内化的环境成本一直居高不下,并在许多情形下呈增长趋势,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是由能源设施排放废物或发生事故所带来的死亡和疾病,以及由于能源供应对于全球生态系统和国际关系所造成的影响。
能源技术对于大众健康和安全所造成的影响难以确定。以矿物燃料造成的空气污染为例,一般认为其对大众健康的主要危害是由排放的二氧化硫形成的微粒,但接触这种污染空气究竟会导致多少人死亡,却无法取得一致意见。各种估算数据千差万别,原因在于对以下各种因素的分析各不相同,比如燃料构成、空气污染防治技术、发电厂选址同人口分布间的关系、气象条件对硫化物形成的影响,最重要的是硫化物的聚集同疾病之间的关系。
同样,核反应堆对于大众健康和安全的影响亦无法确定。对此种影响的各种分析,既有来自关于反应堆选址和类型的不同观点,又有因为核燃料反应过程中各个环节所产生的废弃物究竟会产生何种影响尚无法确定,尤其是燃料重新加工过程以及铀浓缩工厂废料处理的影响无法确定;同时还有因为对于人类接触少量核辐射所造成的后果各执己见。然而,最大的不确定性来自核反应堆、重新加工工厂以及核废料运输过程中可能发生重大事故的概率及其所造成的后果。
同人类所面临的其他威胁相比,火电厂和核电厂危害大众健康的程度究竟多大,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的人认为这种影响微不足道,可以忽略不计;也有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