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的”问者竟有两种声调。然而他俩的表情没有令我感觉到虚假的模样。......虚假的只是掩饰的历史。我想。“不可能啊你看,这些地方我不也曾去过,只是”制造历史的老人并不晓得历史有被剪接的可能。他的神情,比困扰的浩原,略为沉重匆匆忙忙地我们来到博物院旁的史料展览厅。Ks5u不用引导。他俩推开那扇窄门。一阵东北方沦陷的乡音正回绕于时光隧道最水深火热处;一叠叠褪色的照片,一张张泛黄的纸,都被刻意渲染成历史。“这些都是真的吗”我感觉得出是浩原的声音。我指着一面签满着名字的太阳旗说:.......“当年日军在征战时,几乎每名兵士的行囊里都折叠着乡民们签名的旗子,以激励行军的士气”我想,老人也拥有一面。Ks5u我望着腕表,虽然距离展览结束还有一小段时间,我己催促他们回旅店去。接着展示的那一批酷刑,他们还没有适当的心理准备。在转弯处的一片灰墙上,拄满了一介烈士的忧患心情;那个时代,人人都可能是烈士,也许老人听过传闻一二,也许他已遗忘了;他或许感触到烈士的那种眼神,宽恕中带有几分不甘我拉着浩原,在哀怨的《何日君再来》的旋律中,推开那扇窄门柔和的灯光下,我们用完丰富的晚膳;老人主动取消晚间的节目,只在十合百货公司买了些纪念品,就回客房去了。接近亥时,当我发觉回程机票的一些细节出了点差错后,我临时决定造访老人。门是虚掩的。老人与浩原正席地而坐,酒似乎已过三巡。老人以含糊的口音,哼着不易听得懂的俳句;昏暗的灯光下,浩原眯着眼和拍“我想起古代的某剑客”老人说:“在寻求自我超越的过程中,他把最强的对手扳平了;过后,仅仅一念之差下,竟解决了全村的人,从此,便不再回归。后人在似真似幻的传说中断定,因为剑客的内心十分苦闷、孤寂,并带有仇恨”一个叫做“屠杀”的名词在我脑海中闪现。思索中我把目光转移到浩原,他那醺红的脸泛着房外的月光,他指着朝南的窗外那高耸的浮雕说:“那是什么”“纪念碑。方圆十里,数这座最悲情”我往落地窗前走去。远方那碑柱,在这堂皇的旅店外显得格外渺小,我面向他,以无需求证的口吻说道:“那是纪念某年当地的平民历经一次‘进出’的教训而建的。”浩原正想继续开口,我阻止了他。而后方,老人那朦胧的声音又再度低回:“我记得家乡有一座千面卧佛,每当弟子在佛前忏悔后,深夜,佛前总有一张张撕落的面具,随风飘逝,以示新生”突然,碑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