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很多,以前读何立伟先生的《日月盐水豆》一文,不仅为他文章中的文白兼用所叹服。文言,精巧而意赅;白话,又不失抒情之美。也许仅取一者,
f会令文章或大腹便便,或词肥意瘠,但两者的兼用却令整篇文章彰显了别样的韵致。
非独文学如是。荣格说:文化最终沉淀在人格上。我想,我们的内心中或许也要依靠无数不调和因素的融合,才能更为饱满。我的心里又猛虎在细嗅蔷薇。这是诗人萨松的诗句。猛虎不免生猛,蔷薇过于柔韧,倘若两者并参,方为丰满而浪漫的人性啊!就像李易安,既有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的女儿情态;亦有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气贯长虹。她的人格,非婉约,非雄健,而是两者兼具的浪漫,是令人怀想千年。
道与万物参,万物的和谐统一,方早就世间大美。回首,我再看向那抹遒劲的孤松,再看向那面绝然的峭壁,在夕阳下它们长久地融为一体,错落有致。我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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