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试着向奥林匹克运动会进军,我想你能行。长野奥运会来不及参加了,但你可以准备参加2002年盐湖城奥运会。”“完全可以,不是吗?”看到我脸上惊愕的表情,他又说道。我那时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业余滑雪运动员,但在国内决不是顶尖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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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新视野大学英语2课文翻译
“当然,你需要进行很多艰苦的训练,你会哭鼻子,但你一定会进步的。”的确,后来我经历了无数痛苦的训练,还为此流了不少眼泪。但在后来的五年里,我总能从尼克莱讲的有趣故事和他的幽默感中得到鼓励。他开始总是说:“我的朋友们常去看电影,去跳舞,去和女孩子约会,”然后他会压低嗓门接着说:“我就在运动场上训练、训练、再训练。第二年,我的15公里滑雪比赛成绩缩短了15分钟。”“朋友们问我:‘尼克莱,你怎么做到的呢?’我回答:‘你们去看电影、跳舞、和女孩子约会,而我一直在训练、训练、再训练。’”故事通常到这儿就结束了。但有一次──后来我们知道那天是他结婚25周年纪念日──他穿着一件旧的毛衣,很自豪地站着,微笑着轻声说道:“告诉你们,我可是在26岁那年才第一次亲吻女孩子。她后来就和我结了婚。”不管他是不是懂得浪漫,尼克莱知道什么是爱。他以一贯的幽默、默默的感恩、敏锐的感觉和真诚的态度为爱设立了奥林匹克般的标准。即使在我结束了滑雪生涯之后,我仍一直努力去达到那个标准。但他又从不娇惯我。二月里的一天,我头很疼,感到十分疲倦。我在一片空地上遇见了他,在寒风中的雪地里滑了大概十五分钟后,我赶上了他,有点小题大做地说:“嘿,尼克莱,我感觉我要死了。”“如果活到一百岁,人人都会死的,”他对我的痛苦无动于衷,态度坚决地接着说:“但你现在必须滑、滑、再滑。”在滑雪板上,我照他说的去做。但在其他事情上我会反抗他。在一次经费并不宽裕的滑雪露营活动中,他让我们十个人挤在一个单身汉住的芬兰式屋子里。第一天我们醒来时发现尼克莱正在做早餐。然后我们坐在临时拼凑起来的椅子上,围着张小小的牌桌,用勺子很快地吃完早饭。吃完后,尼克莱把摞起来的油腻腻的碗向我和我唯一的另一个女队友前一推,武断地说:“女孩子们,现在去洗碗吧!”我把餐巾往地上一扔,向他骂道:“让该死的男孩子们去洗吧!这不公平!”他没再让我去洗碗,也没对我的大发脾气显得太在意。他只在滑雪时才显露出强烈的情感。训练的时候,他会岁着我们迈步的节奏大声发出指令:“对,就这样,一二三,一二三。”我祖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