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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词,一般都属于相同或相近的事类,语境距离比较接近。如:云母帐前初泛滥,水精帘外转逶迤。宋之问《明河篇》欲向楼中萦楚练,还来机上裂齐纨。刘希夷《捣衣篇》“云母帐”和“水精帘”、“楚练”和“齐纨”的对仗,因其构词法、词类和所指事物的物性相似而显得非常对称、均衡,这种结构上的骈偶和音韵、词藻等相结合,形成一种令人愉悦的、复杂而又统一的“完形”。如果说以上特点在某种程度上也存在于初唐的五言律诗中的话,,那么,以下的几种富有魅力的修辞手法则非“王杨卢骆体”莫属。其一,顶针,用前一句的结尾来作后一句的开头,将诗句串接起来。如:倬彼昭回如练白,复出东城接南陌南陌征人去不归,谁家今夜捣寒衣?宋之问《明河篇》玉垒分兵征恶少,金坛授律拜将军。将军拥麾宣庙略,战士横戈静夷落。辛常伯《军中行路难》顶针常用在换韵的地方,使段落之间相互承接,语气连贯。南北朝歌行中已有顶针格出现,但远不如“王杨卢骆体”使用得普遍。其二,蝉联15,和顶针格有差别,是一种诗歌的后一句或两句连续重复前一联的某些词而使之有上递下接趣味的修辞法。顶针必须是前一句之尾和后一句之头紧密衔接,蝉联则不必如此,它所衔接的词语中间可以有其他词语隔开,位置比较灵活。这种修辞法可以说是“王杨卢骆体”的独创,沈德潜所谓的“四语一转,蝉联而下”,就是指此。骆宾王的《代女道士王灵妃赠道士李荣》是运用蝉联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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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千回鸟信说众诸,百过莺啼说长短。长短众诸判不寻,千回百过浪关心。何曾举意西邻玉,未肯留情南陌金。南陌西邻咸自保,还辔归期须及早。这种修辞格的运用,造成“王杨卢骆体”特有的回旋往复的环套结构。其三,排比,往往用在主观感情特别强烈的地方,形式上是并列的,语义功能却是强调或递进。如:可怜杨柳伤心树,可怜桃李断肠花。刘希夷《公子行》谁家能驻西山日?谁家能偃东流水?卢照邻《行路难》这种排比同时也具有复沓徘徊的语法特点。此外,还有所谓“双拟”和“回文”16,前者如“舞蝶临阶只自舞,啼鸟逢人亦助啼。”(骆宾王《艳情代郭氏答卢照邻》)“蛾眉山上月如眉,濯锦江中霞似锦”(同上)“霜前柳叶衔霜翠,雪里梅花犯雪妍。”(王勃《春思赋》)后者如“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金浆既取玉杯斟,玉酒还用金膏酿。”(武后《游仙篇》)其语义功能和以上几种修辞格相似。从表现手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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