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惨淡而如瞳。”“山春夏看如此,秋冬看如此,所谓四时之果不同也……”春山艳冶如笑,夏山苍翠如滴,秋山明净似妆,冬山惨淡如瞳,这正是郭熙对山之四季不同特征的主观把握,而分别赋予四时之山以“融怡、翁郁、疏薄、黯淡”独特感受,展现四时之山“如笑、如滴、如妆、如瞳”不同的情感,形象生动,如诗如画。又如邵梅臣《画耕偶事》中:“余谓画云之亦有时宜,春宜晴,夏宜雨,秋宜月,冬宜雪。”他对春夏秋冬之时宜的主观把握亦是对四时情感的流露。春夏秋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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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特征便在于“晴、雨、月、雪”的描述;此虽为天气情况的描写,亦是作者自我情感的借喻与抒发,内心情感随着“阴晴圆缺”而有所变化。在中国画中“晴”的表现也许是清远旷达的淡墨与大片的留白,以显示舒朗的心况;“雨”的表现犹若清丽而又迷蒙的烟岚,湿墨清运,烘托出一种似幻似真的朦胧的美;“月”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清冷之感,却又寄托了对亲友无限的思念之感;“雪”凌冽高冷的圣洁之下却也孕育着无限的生机。
导师在写生创作中十分注重物我之间情感的升华,强调要有情趣韵味,展现出独特的生命气质和精神内涵。如表现华山,就必须融入自己观察华山一石一峰、一草一木的体会与思考,险峻、峭拔、秀丽是华山独有的性格和气魂,透露着千古文人墨客赋予它的生命力中华气魂、中国精神。在写生的过程中体会、感悟,积累画面以外的认识与修养。落墨前要在心中思量,注意变化与对比,虚实相应。注重笔墨的浓淡干湿,强化笔意。
杨国光先生在《砚边心语》中说:“绘画形象的创造应该是写意的,是超越塑造的,初学或解决从塑造到写意的问题,应当重视写生这个关键。在写生的同时注意画外修养的积累。”画面上值得我们下功夫的地方应该是怎样取神进而写神,将物象精神气质映入心中再得心应手的表现出来,而非生搬硬套的完全描摹与模仿。
石涛话语录中说:“古之人有有笔有墨者,亦有有笔无墨者,亦有有墨无笔者,非山川之限于一偏,而人之赋受不齐也。”心灵的传达还须用心灵去感悟,这在他看来就是“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写生创作,就是要赋予笔墨以意义,将自己的能力和精神气质表现为笔墨功力和笔墨素养的艺术水平。
绘画需要笔墨技法来完成,然而笔墨技法又需要心性有意识的作用,心性的体验必须经过反复的实践积累才能获得。因而,在写生创作时,艺术境界的显现不是绝对客观不加取舍的描摹物象,而是把握物象的主要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