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旧事资料 分类
量。就好比一个很好的或者很坏的制度,如果我们不借助处在其中的人的快乐和痛苦,就无法真正地理解它们的好与坏。而那种剥离了人的“结构分析”的历史研究,却把这些外在力量抽象化和神秘化了,只是增加了我们认识历史的难度,从而使我们距离真实越来越远。如果历史和文学在本质和手段上有着这么多的类似,那么二者间的界限就显得很模糊。海登怀特认为,在历史学家动手以前,历史只是一些“元素”它们自身不能形成故事,也就根本无法完成历史解释的任务。历史解释的开始和完成取决于历史学家的“情节化”,即历史学家如何去配置这些元素以形成情节。这样,经过史学家的情节配置,对历史的读者而言,死的历史材料就变成了活动的历史剧,历史的意义就会在舞台上显现出来:历史在这一刻复活。这个过程和小说家搜集素材,然后通过艺术加工形成一个情节曲折动人、包含深刻寓意的故事是完全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历史和文学就没有了区别。不过在当代,大多数历史学者已经忘记了史学与文学的形神兼似,历史学变得愈发丑陋。其原因,正如怀特所说:“(历史学)失去了对自己源自文学想象的认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科学和客观,它压抑自己,甚至否定了本属于自己的力量与更新的伟大源泉。”历史学对文学手法的借鉴和运用是一个非常漫长且多样化的过程,其最终的结局如何,尚无人能够预测。就目前而言,新的叙述的历史学呈现出一些特点。第一,在历史中的伟人和强者之外,它把目光投向普通人;第二,它并不完全排斥分析,而是将其作为一个有用的手段来处理资料;第三,受现代小说和心理分析学说的影响,它探索人的内心及潜意识,而不是像过去那样拘泥于史实;同时,在文化人类学的影响下,试图通过具体的人的行为来揭示象征意义。最后,新的叙述的历史学讲述一个人、一件事,但不是仅仅为了这个人、这件事而发,而是希望借此更好地理解过往社会和文化的内在机制。任何一门人文学科都不可能永远把自己封闭在象牙塔中,它需要有人倾听、有人阅读、有人关注。然而今天的那些结构的、分析的、数量的历史学家却发现它们只是在和自己说话,读者根本没有兴趣把时间浪费在他们制造出来的天书般的“统计表格、干巴巴的分析和充满佶屈聱牙术语的句子”上。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史学家已经看到并不是大众真的对历史丧失了兴趣,而是需要一种令他们有兴趣去欣赏、去感悟的历史。面对着越来越智慧的大众,年轻的历史学研究者也希望与他们分享r
好听全球资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