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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惹麻烦。他们会保留我的记录,而这些记录会直接进入政府的电脑。真是态度鲜明,毫不含糊。
作为一名福利救济对象,我必须在社会工作者面前卑躬屈膝。社会工作者心里知道,许多救济对象在欺骗他们,因此他们觉得,作为补偿,他们有权让救济对象向他们点头哈腰。我并不是故意感到忿忿不平。大多数社会工作者刚开始时都是些大学毕业生,有理想,而且思想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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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可是,在这个实际上是要人撒谎的体制里干了几年后,他们就变得与那个叫“苏珊娜”的人一样了──一个穿运动短裤的侦探。
去年圣诞节过后不久,苏珊娜到我家来了解情况,看到墙上贴着新的宣传画,便想知道:“你从哪儿弄到钱来买这些?”
“从朋友和家人那儿。”
“那么,你最好要X收据,真的,你接受任何捐献或礼物都要报告。”
她这是在暗示我:得哀求她了。但是我却将她顶了回去。“那天在马路上有人给我一根烟,我也得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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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对不起,卡拉汉先生,可是规定不是我制订的。”
苏珊娜试图就修理轮椅的问题训斥我。由于福利部门不愿意花钱好好地修理,所以它总是坏。“您是知道的,卡拉汉先生,我听说您的那辆轮椅比一般人用得多得多。”
我当然用得多,我是个工作很积极的人,又不是植物人。我住在闹市区附近,可以坐着轮椅到处走走。我真想知道如果她突然摔坏臀部,不得不爬着去上班时,会是什么感受。
政府削减福利开支已经导致许多人挨饿受苦,我只是其中之一。但它对脊柱伤残的人的影响更为突出:政府已经不管我们的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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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每次我的轮椅出问题,掉了螺丝,需要换个新轴承,或刹车不灵时,我都打给苏珊娜,但每次都要挨训。她最后总会说:“好吧,如果今天我能抽出时间的话,我会找医务人员的。”
她该通知医务人员,由医务人员来确认问题确实存在,然后打给各家轮椅维修公司,拿到最低的报价。接着医务人员就通知州政府的福利总部,他们再花几天时间考虑这件事。而这期间我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最后,如果我幸运的话,他们会给我回,同意维修。
当福利部门获悉我画漫画赚钱时,苏珊娜就开始每两个星期“拜访”我一次,而不再是每两个月一次了。她寻遍每个角落,想找出我未上报的电器,或者是女仆、烤炉里的烤猪、停在房后新买的直升飞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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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么的。她从来都是一无所获,但最后我总要填厚厚的一叠表格,说明每一分钱的来历。
如何逐渐脱离福利照顾,这在法律条款中没有明确规定。我是一个独立的生意人,正在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市场。要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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