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记:双城记:从广州到北京2008年7月25日,我用相机记录了康乐园正在盛开着的东湖荷花,戴着刚刚从天河城买下的“广州牌”手表,奔赴广州白云机场。那一天心情平静,像每一次出差一样,殊不知,一段空中旅程将注定南北双城之隔。如今一晃两年,在这个时刻越发想起那一行的不凡。还记得刚来北京时的新鲜,如今已然习惯。在时间的赛跑中,广州记忆正在日渐疏远,而北京时刻大踏步走来。于是趁着今天的时机,写下一个人眼中的双城记。风华两千公里的路程,从南方大港广州到政治心脏北京,在互联网络、移动通信、高铁航线都异常发达的今天,也许已经不那么遥远。但是千百年来,天各一方。自金朝完颜亮以来,北京城作为首都的历史已有八百年。尤其是明清两朝,在封建中国的尾巴上到达高潮。皇城根儿,天子脚下,四合院里,说的是京片子,掰的是天下事。但是广州自西汉南越王以来,则一直偏离于中原文化,晚近则是深受西洋、港澳影响,谈的是开放,讲的是身边事。即使今天,依然迥异。央视春晚上,主持人饱含感情的说“现在合家都在电视机前吃着饺子看晚会”,此话或许在北京是准确的,但是广州则谬以千里。春晚在北京收视率是70多,广州仅5,绝大多数广州人不看春晚,尤其是不习惯相声、二人转,而且吃得也不是饺子。奥运前夕,我走过右安门,行至街角处,晨练的几个大爷聊天,冷不丁冒出来的就是政治局;满大街的协管员,可见北京基层组织的动员能力和北京人参与政治活动的热情;每逢节假日,长安街复兴门桥上站岗的武警超过十人;公交车站有大爷大妈打小旗、绑红袖章指挥交通。广州人则在一人潜行,最多是骂骂最近的市政糟糕,不照顾街坊感受;他们很少谈论政治,不是刻意回避,而是感觉与自己的一日三餐没有直接关系。林语堂在《大城北京》描述了北京城,民国时期北京城堪比巴黎的自信,有四九城墙、四合院蝉声,他将新与旧、雅与俗、皇族与贫民、摩登女郎与满洲贵妇、新式洋车与
f骡马大车之间的二元对立,大而化之于宏伟宽厚的北京城。在21世纪的今天,作为遗老遗少的北京人已经基本消失了,大院北京人和新外来精英北京人开始主导这座城市。时人黄章晋在《百城记》为每一个城市写传记,却高然呼一声“广州是中国最伟大的城市,因为这里最包容和开放,比如城中村”。城中村是城市风景和安全管理的隐患,但却给新来的漂泊者以落脚地,留下是为了离开。亚运前广州市政府强力推进城中村拆迁,网上弥漫着怀旧的气息。没有一座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