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部分警政大权开始逐渐落入戴笠之手。r
由于戴笠在军界上层有不少密友,如有“中原王”之称的汤恩伯,被称为“西北王”的胡宗南与戴笠更是莫逆之交,除此之外,国民党中的其他军政大员如程潜、杜聿明、傅作义、宋希濂、曾扩情、周至柔(曾任国民党空军司令)、林可胜、贝淞荪、宋子良(宋美龄弟弟)、何浩若……戴笠与他们都有较深的关系。善于结帮拉派,这是戴笠的拿手好戏。他自己总结说,我能够成功是得益于“五字诀”:“裙、办、师、财、干。”他对密友解释:“中国人玩政治,离不开‘裙带关系’;‘办外交’离不了苏秦、张仪那样的说客,现在这样的人物,叫做驻京或驻各省地方办事处的处长,他们是我的‘千里眼’、‘顺风耳’、‘万事通’;中国人玩政治,离不开‘师’,‘师’就是军师、高参和绍兴师爷之流,现在的机要秘书、参谋长是智囊,是出谋划策者,上下通气,一通百通;‘财’虽然放在第四位,不是不重要,而是更重要,它是压脚的东西,‘无钱法不灵,有钱买得鬼推磨’,玩政治谁能少得了钱?古今中外恐怕都是一样吧;最后是‘干’。‘五字诀’同时抓到手的是没有的,破竹过关,要一节一节因势利导地去干。”用他自己的话说,按照这“五字诀”去干,没有干不成功的事。r
与戴笠相比,在人事活动方面李士珍的手腕就大为逊色了。所以,李士珍在国民党内的人脉就远不如戴笠来得广而深。因而,在戴、李争斗的过程中,李士珍基本一直处于下风。r
李士珍担任了中央警官学校教育长后,戴笠又横插一杠,呈请蒋介石在中央警官学校设立校务委员会,得到了蒋介石的批准,并且由戴笠担任校务委员会主任。利用这一职务,戴笠将其心腹潘其武派为警校秘书、郑锡麟派为政务处长,在警校秘密发展军统力量,培植军统的势力。军统不敢在警校大张旗鼓活动的原因是怕引起中统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不快。因为李士珍是CC线上的。投鼠忌器,戴笠还是有所顾忌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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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珍自然容不得戴笠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插上一杠,挖自己的墙脚。便指使人在警校校刊上大造舆论,这些文章引经据典,从所谓警察教育的法理出发,大谈警察的教育培养,不点名地批评戴笠一伙将政治警察教育与正规警察教育混为一谈。那些文章说,政治警察教育与正规警察教育,就如宪兵教育与警察教育不可混为一谈一样,这两种教育的内容与要求、目的都是有很重要的区别的,应当引起高度重视,以免南辕北辙。这些文章中的政治警察教育就是暗指特务。戴笠并不差人写文章反驳,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