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研究的起点和基础,今后我们仍需要进行这方面的研究。现代一些西方哲学家(包括一些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否认天然自然观的研究,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如果自然观的研究仅仅局限于天然自然的范围,那就失去了哲学的实践的意义、创造的意义。因为自从有了大工业以后,人类已经创造了一个新的自然界人工自然界。我们在本质上生活在人工自然界之中。人工自然物不仅是我们的劳动产物,也是我们的劳动工具,许多人工自然物还是我们的劳动对象。在史前社会、原始社会时期,人与自然还算比较和谐的,但仍未能很好地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那时由于生产力水平十分低下,人类在自然面前无能为力。所以古人以自然为神,把自然看作是敬畏、顺从的对象,人是自然的附属物。自从有了私有制,人们就开始变得贪婪、无耻、不清醒,乃至于疯狂,完全无视于自然的痛苦和反应。特别是西欧进行工业化革命后,人类的工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自然的攫取、破坏、毁灭的速度和程度也随之发生了惊人的巨量的变化,尽管这种变化远远超出了人的初衷和本意。在错误的认识的指导下,在极端自私地追求个人财富(或私有财产)的动机驱动下,在技术进步、大生产、人及社会的物质化这三大主要因素的影响下,经过二战后近五十年来“高消耗、高污染”的折腾,原本美丽的自然受到了惨不忍睹的破坏。换言之,在野蛮时代,人是自然的附属物。后来人类进入了文明时代时,自然却渐渐被逼进了野蛮时代,自然开始痛苦、萧条、乃至愤怒了。人类大规模地改造自然,生产力水平大大提高。在这个时期人们以自然为敌,把自然看作是征服、统治的对象,自然是人的附属物。近代自然观在考察人与自然的关系时,强调人与自然的分离和对立,强调人对自然的占有、斗争、控制、驾驭、改造、干预、支配。人与自然的关系实际上成了敌我关系、主仆关系。这种片面的观念已经产生了严重的自然方面和社会方面的后果,我们已经受到了自然的报复。
f人类作为地球上最高级的理性生物,具有自我调节以及在一定程度上调节人与自然关系的能力。在维护人类整体利益的前提下,按照人类可持续发展的原则,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将经济社会发展对人类生存环境产生的负面效应限制在一定范围内。首先,必须确立科学的发展观。生产力水平是衡量社会进步的重要尺度,但不是最重要,更不是唯一的尺度。面对日益加剧的人与自然的紧张关系,面对人类生存环境的日益恶化我们只能得出人类社会的发展正处于畸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