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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到100200,这样就有人走私了。走私的恰恰基本上还都是有一定政策背景的单位,他们能拿到批文,把有正常的批文的东西跟走私混在一起,让海关弄不清楚。像我们这样要买元件的企业,从黑市上购买的价格便宜得多,我们当然买了。当时还有海关的不少官员内外勾结,和进出口商也有勾结,自己能拿到一些好的东西,或者受贿,做几年以后他们就不干了,上岸了,洗手,那是他们第一桶金,更有甚者,出来以后又做进出口公司,跟后来的官员再勾结,再做几年再上岸,积累了很大的一笔财产。当时做这个生意的人还真是有一些的,我也认识一些这样的人。像联想,我们之所以能走到后来,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目标坚定,我就是要做自己品牌的机器,那些只是一种手段,不行就不行,如果按我当时的能力,我也很快会了解到那个窍门,了解到什么是短期的安全,如果我专门改行做这个,倒腾外汇、批文什么的,我挣这个钱会更多,但是就不会有今天的联想了。改革中的诱惑很多,风险也很大,所以怎么去控制风险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当时我比较早提出一个说法,不做改革的牺牲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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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识到在这里面是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我们自己要小心。有了一个东西在头脑里面天天想着,形成你的指导思想,你就会去做。目标坚定,越出红线更多的事情不能做,少管闲事,把你自己的事解决完了就好了。
其实这是一个理性上的问题。有的人呢,做事是不怕死,有的人是不知死。不知死和不怕死的不同在哪呢?谭嗣同在改革中牺牲了,那叫不怕死。
多数人是不知死。其实这里边有极大的风险。我呢,既不是不怕死,也不是不知死。我是怕死,知死。我把我那点事儿做了。我当然怕死,不做改革的牺牲品就是怕死。知死就是知道做哪些事是有风险的,不能做的。我把这个度把握好了就好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联想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所以我要在这个度里边去运作。
想改变制度不是我们企业的责任,我们没有能力去改变它。
进军香港,走出第一步到了1987、1988年,公司已经有一定的规模了,不错了。当时我想打联想的品牌自己生产机器。当时是计划经济,科学院代表我们去跟电子部谈,说我们建立生产线行不行。当时就说,全国有那么多的生产线了,都做得不好,凭什么还要让你们去做生产线?其实我们是计划外的。国家不批准,不给我生产批文,如果我死守在内地就永远是做销售的公司。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后面情况会怎么样,我就带了32万港币到了香港,和香港人在香港办了一个联想,那个联想是可以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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