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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借以展示客观世界所蕴藏的美的魅力。三楼诗文写山水,着力表现它的博大、高远、壮阔,甚至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界限,渲染一种上天入地、越古通今、吐日月而纳星辰、摇河汉而震斗牛的气势,以“地缺湖水补,天高眼界宽”的胸襟和笔力,显示天地万物之大美;同时又将宽广无限的自然山水画图浓缩于有限的尺幅之中,艺术地再现山水的自然美。这时,人们所看到的已经不是自然的景物,而是经过艺术创造的山水画卷了,如:“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唐杜甫《登岳阳楼》),“○1,惟见长江天际流。(唐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2,
秋水共长天一色。”(唐王勃《滕王阁序》)古语云:“登高望远。”可见欣赏天地万物之大美是需要登高的。而自然山水之博大、高远、壮阔,也只有登高才能感受到。山水之远和楼阁之高都是美,但两者又互为依存,互相衬托。因此,三楼诗文写楼阁,都着力描绘它的高耸崔嵬和峥嵘缥缈。王勃笔下的滕王阁“层峦叠翠,上出重霄,○3下临无地”,显出一种凌空欲飞的美。有的三楼诗文,甚至
采用虚化和幻变的手法,把真实的物质的楼阁实体,变为存在于精神世界中的“天宫仙宇”。诗人们化物质美为精神美,把飞楼杰阁展于想象之外。如:“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李白《与夏十二登岳阳楼》),诗人笔下的岳阳楼,不就是“天上人间”的缥缈仙楼吗?那么三楼诗文中的这种山水美和楼阁美,是不是最美的呢?不是。山水和楼阁这两个客体之美是通过人这个主体才变艺术和精神之美的,因此,最美的还是人,是为山水和楼阁增光生色之人。这就包括了诸如屈原、贾谊、王勃、李白、范仲淹等在这个地域生活或与三楼关系密切的杰出人物。明人郭奎为滕王阁写的《西江第一楼记》云:“地不自胜,因人而胜;楼不自美,因人而美。”既然世间一切美是由人来创造和再现的,人还不是最美的吗?领悟这一点,方可以全面认识三楼诗文的美学价值。(三)如上所述,三楼诗文不仅美在山水,美在楼阁,更美在人。而人是历史的人、社会的人。人登楼赋,天下兴亡,国家治乱,都会感慨系之。三楼诗文的历史价值也正在这里。明方孝孺在《黄鹤楼诗卷序》中说:“奇伟绝特之观,固无与于人事。然于其兴废,可以知时之治乱焉。”楼阁因治乱而兴废,反映在诗里,自然是可以使人认识历史的,此其一。其二,兵燹(xi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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