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的艺术赏析《天狗》是郭沫若《女神》中的名篇,这首诗写于郭沫若新诗创作的爆发期,正是青年郭沫若情感最炽烈的时刻,正体现着这首诗强悍、狂暴、紧张的风格。传神、传声,是《天狗》的一明显特征,第一印象之下的品读,铿锵有力的字句,串成一串磅礴有力的字符直达脑门,为之震撼。一开始诗人便自称“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则是个性获得充分张扬所带来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诗人在五四精神观照下对个性解放的赞歌,也正因有了冲决一切束缚个性发展的勇气后,个性才得以充分发扬,五四新人才具有无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庙底E
ergy底总量!”这样的五四新人将会改变山河、大地、宇宙。“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诗句所释放出的情感力量像猛烈的飓风、奔腾的激流,在那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我飞跑”则是令人振奋的呐喊,充分展示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痛苦历程。总之,《天狗》是五四时期奏起的一曲惊心动魄的精神赞歌。是五四时期人们第一次从诗歌中听到的勇猛咆哮的时代声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迈气概,正是五四时期要求破坏一切因袭传统、毁灭旧世界的精神再现。
《天狗》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诗人把自我的情感熔铸到“天狗”的形象中,直接以“天狗”自比,极写自我力量的扩张和自我精神的解放。每行诗均以“天狗”自比,极写自我力量的扩张和自我精神的解放。每行诗均以“我”为主语起笔,又多以带有肯定语气的判断词“是”强化比喻,直抒胸臆,以造成火山般喷发式的奔突,汹涌澎湃的激情。充分表现出五四时代自我意识的觉醒以及追求个性解放和自我新生的社会精神。《天狗》在艺术上,具有想象新奇,气势磅礴,旋律激越,声调高亢,语言峻峭等特点,这些特点又都统一在诗歌奇峭雄劲,富有力度的风格上。就诗的构思方式看,诗人借“天狗”来表现自我,以“天狗”吞食日月展开神奇的联想,通过对“天狗”的气魄和和力量的极度夸张,在象征性的诗歌意象中,塑造了一个大胆反抗,勇敢叛逆的抒情主体“我”(即“天狗”)的形象。“我”横空出世,“我”雄居宇宙,“我”主宰一切,“我”与宇宙本体合而为一,“我”在自噬其身中获得新生。诗人紧紧抓住“我”的“动”的精神,表现出扫荡一切,摧毁一切的神奇的自我力量,唱出对具有无穷潜能的自我力量的赞歌。这种雄浑的意象,高昂的格调,奇峭的笔法,唯有在想象极度丰富的浪漫主义大师郭沫若的笔下,才显得那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