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绳也”。徽绳意同徽索,指捆绑囚犯的绳索。所以南朝时期的梁朝统治者叫嚣对宣扬“神灭论”的范缜其人宜“置之徽,肃正国典。”其中徽同为绳索,所区别者在于两股盘成之绳索称,而三股绞成之绳索叫“徽”。有趣的是,在宋朝,规定歙州进贡
f朝廷的物品,仅是白苎和澄心堂纸。那白苎正是用以结绳的原料。历史上竟然也有这样的巧合。当然,徽字还可作动词用。唐代刘良曾经注解说:“徽,系也”,就是捆绑的意思。北宋统治者改用徽字作州名,实际上与当时发生的一桩重大历史事件有关,那是北宋宣和二年十月,歙籍人方腊在毗邻歙州的睦州建德军青溪村聚众起义,十二月,他率领起义军攻陷歙州。未久连战攻略东南六州五十二县。赵宋王朝急遣童贯统领禁军及秦晋蕃汉兵十五万围击镇压,历时一年,“杀贼八千”,到翌年四月平息了战乱。五月,朝廷诏令改歙州为徽州,同时将睦州建德军改为严州遂安军。这一举措意思很明显,它是朝廷对策动农民起义之地人们实行牢牢束缚和严加管制的体制,透现出宋徽宗及其臣僚们对方腊起义者们畏惧且心存余悸的心态。由此可见,徽州因其取名,历史依据之可信性更强。对于后一种解释,清弘历《徽州府志》记载:“或云:徽,美也,故以为名。”虽然有人认为这样解释未免牵强,理由在于改名时正值战乱初平,统治者惊魂甫定,在宋徽宗及其臣僚们看来,似此出现方腊之辈的“首恶之地”,何美之有?然而,倘若从积极良善的方面来看,人们倒是宁可更愿意把“徽”字释作美好,因为徽州此地毕竟山辉川媚,南朝梁武帝称赞“新安大好山水”,南宋思想文化界巨擘朱熹曾题“新安大好河山”六字,而明代大戏曲家汤显祖赋诗写到:“欲识金银气,多从黄白游;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难
f道这些不都正是有力的佐证根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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