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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他的指导下学习尸体解剖。毕业后,梁伯强留在医学院里担任助教。而在这所为德国同行垄断的医学院里,梁伯强显然是一个另类。他不迷信权威,敢于独立思考,常常因学术观点的分歧,与德国教授争论。④因教学水平优异,梁伯强为校方推荐,赴德国慕尼黑大学研修病理学。留学期间,他在钻研西洋医术经典之余,还著文向海外阐述中国的医学成就。与当时学者普遍怀疑和否定中医的态度不同,梁伯强对传统医学进行了客观而辩证的分析。他表示,近代医学遇到的不少问题,如胃肠解剖等,在《黄帝内经》便早有论述。当然,梁伯强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借助西方先进的医疗技术,提高国人的身体素质。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着眼关注国人体质,以及地方的常见病和多发病。最终,梁伯强凭借《中国人的血型和地理关系的研究》一文,以最优等成绩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⑤回国后,梁伯强受聘为同济大学病理学副教授。1932年,由于上海战事吃紧,他回到了广州,作为当时教育部的部聘教授,受聘到国立中山大学医学院,兼任病理学研究所主任。⑥当时的病理学研究所,只有一名助教和一名技术员,教学用具严重不足。梁伯强立即
f申请经费,购置教学投影机、显微镜和教学图片,并率领助教和技术员装配课室和建造尸解室,向德国母校征集人体标本。只用了短短几年时间,病理学研究所便成了当时国内学术氛围最为浓郁的第一流学术机构之一。⑦1949年初,梁伯强正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考察。由于国内时局动荡不明,不少亲友都劝他留在当地工作。然而,梁伯强婉拒了这一请求,解放前夕,梁伯强终于回到了广州。⑧从1952年开始,梁伯强连同秦光煜、李瑛两位教授,连续开办了十多期高级病理学师资培训班。每逢开学之初,梁伯强总要亲临现场,作尸解示教,在解剖室里一站就是五六个小时。每逢上课铃声一响,梁教授总是准时准点地出现在讲台上。他讲的每一堂课,都会让助手预先绘制图标,印发讲义,精心挑选标本和幻灯片。每作一场学术报告,梁伯强还要事先实地测量幻灯机的摆放位置,以求为听众预备最佳的观察距离。⑨尽管身居教授的要职,梁伯强却虚怀若谷,不耻下问。他时常鼓励学生超越老师。梁伯强多次向自己一手培养的学生表示“甘拜下风”。对助手杨简制作的模式图,梁伯强更是逢人说项。他认为,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病理学的事业才能前进。他也将“能否培养出能够超越自己的学生”,视为老师成功与否的一条检验标准。事后,杨简也因其对食道癌病因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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