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而是在问被物质所异化的现代的人们。
现代文学史上有位台州的散文家叫陆蠡,年轻时写过一篇《囚绿记》,他那时并没有放一盆植物在案头,而是在窗外拉进一条常春藤,教它伸长到书案上,将这绿藤囚住了,后来见这藤儿变病弱了,好像病了的孩子,最终还是将它开释了,珍重地将藤放回原位,因为爱
f绿而囚绿,还是因为爱绿而释放了它,人的内心是如何地纠结呢。这一天临下班了,我无意中又看了一眼案头的金钱草,忽然想起什么,用一张洁白的纸
小心地包起了它散落桌上的、微尘一般的种子,匆匆回到住处的小区院子里,挑选潮湿的土地撒了下去。我想这也是我能为小小的金钱草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夜晚的灯下,意犹未尽,打油云:案头翠小,数茎金钱草;清水一杯养性情。卵石几粒沧桑老,上班相问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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