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讽刺、直白、残酷,就像大自然本身!结束这部作品的唐何塞的最后喊叫‘是我杀死了她,我……我亲爱的卡门!’,如此严峻、如此可怕地表现出构成爱情核心的悲剧性反讽,我从来没有见过。”在歌剧《卡门》中,残酷的生活真实和刺目的道德悖论却从不给人以压抑和沉重的感觉。这必须归功于比才的音乐才智和敏锐判断力。“命运”的主导动机是不祥而阴沉的,但难得在音乐中刻意渲染,而且常常跟随卡门的身影,一变转型为小鸟式的轻盈灵活。卡门的音乐配置始终充满半音的诱惑和舞曲的节律,其音乐勾人魂魄的魅力否决了观众对她进行正统道德判断的可能。何塞令人同情又让人唾弃,比才利用音乐的色调变化充分展示了他的犹豫,无奈,情不自禁,痛不欲生,以及最后的歇斯底里。就连有点让人讨厌的斗牛士,比才也通过一曲雄健豪放的《斗牛士之歌》,使这个没有多少戏剧分量的人物在观众脑海中打下深深印记。歌剧《卡门》通过这种“举重若轻”的处理,以轻松自如和明快干练的笔调描绘出一幅灼热的南国生活画面。这种黑白互衬、明暗相映、正反交错正是《卡门》最突出的艺术特质。《卡门》揭示出人生正面价值(爱情与自由)与负面威胁(堕落与死亡)具有反讽意味的相辅相成。它以逼真的写实展现出人性的辩证悲剧,但绝无半分多余的浪漫眼泪。这得力于作曲家能以超然物外而又体贴入微的心态对待他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和每一个情境。为此,比才在《卡门》中获得了堪与莫扎特媲美的成就。《卡门》在莫扎特辞世八十余年后,在不同的环境和条件下再现了莫扎特般的智慧,同时又预示了真实主义的来临。透亮的莫扎特与棕黑的真实主义,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范畴在《卡门》中碰头相遇。出现这个奇迹,在整个歌剧史中仅此一次。
f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生命之歌;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源动力;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精神食粮。很小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迷上了音乐。妈妈说,我呀呀学语时就总是喜欢跟着电视上的歌仔戏和着,节奏跟上了,对上几句,即使不知在唱着什么,也乐着呢!家人就是我的忠实听众,长凳就是我的舞台,自告奋勇地登台表演是再快乐不过的事了,就是觉得那节奏感特别,给人以兴奋、快乐、忘乎所以然。渐渐地长大了,也不知怎的,心情就是越来越闷了,话也不想说几句,在我的观念里,语言是微不足道的交际工具,只喜欢用音乐表达自己。音乐就是我的解脱,我可以听听歌,唱唱歌。悲伤时刻的我却偏偏喜欢忧愁的歌,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