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5
先秦之大能者烛之武
杰，虎跃龙腾。
蕴理达情至真至纯
那是一个干戈四起的时代，擐甲执兵，饮马黄河；那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一时豪公元前770年，神州大陆之上，一个被后世史家以季节冠名的时代缓缓拉开了序幕。那个波诡云谲的时代，无数野心家相继崛起，占天时，据地利，仗人和，跨州连郡，烟尘四起。尊王攘夷，问鼎中原，成了每一位雄踞一方的诸侯的夙志。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吴王阖闾，越王勾践筚路蓝缕的英雄得偿夙愿，却只是在滚滚前行的历史车轮中留下匆匆一瞥，而那个关于荣耀与梦想的故事却注定永久流传矛断戈折的战场上，流淌的鲜血，漫漶着勇士的荣光；万星斑斓的天空下，斩马刀遥指，延伸着霸主的梦想。“尊王攘夷！”“称霸天下！”铿然的口号，从华夏四野升起，扶摇而上，在天空的尽头缠绕，终于发轫为乱世之滥觞。那个时代，便叫做春秋烛之武绝对是个人物，可以说是个英雄，短短几句话就消弭了一场事关郑国存亡的战争。真真的了不起！但是正史上对他的记述除了《左传》的这些文字外，似乎再难找到他的名字了。《史记》里有简单的几句：“郑使人言穆公”“乃使人私于秦”“乃间令使谓秦穆公”。“人”“使”二字让烛之武成了“无名英雄”。还是小说里的描写更具体鲜活清晰，蔡元放《东周列国志》里说：烛之武“须眉尽白，佝偻其身，蹒跚其步”以至到了朝堂之上，“左右无不含笑”；佚之狐对他的评价是“口悬河汉，舌摇山岳”。从其后来的表现来看，此言不虚。可是这样的人物却“老不见用”，年过七十，也只是个小小的负责养马的“圉正”。于是我们就不难理解烛之武“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矣”背后的牢骚与怨气了。壮士不遇，英雄末路，人生虚掷，那份悲哀，那份感伤，与老杜的“长使英雄泪满襟”的嘘叹是何等的神之契合！烛之武不是不想做一番事业，他的心始终没有放弃过“一飞冲天”的渴望，他一刻不停地关注着天下形势，思考着安定天下济苍生一逞抱负的路径。你想，一个小小的“弼马温”，怎么对晋国的历史、对晋国国君的为人那么清楚，对秦伯的心理、对秦晋之间的恩怨又是如此了然。读这段文字，我总会想到那个夷门抱关者魏国的隐士侯赢。只是侯赢比他更幸运些而已，在“和平年代”就能受到魏公子的礼遇。但他们的那种“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苏”的胸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豪情无疑是后人敬仰他们的主要缘由。我们可以想象出这样的情r